两血奴听完瞳孔一缩,还是不为所动的,爬在地上。
谢流看了一眼冷曼,对着人群中将要离开赌场的,一个从包厢内出来的血族方位打了一个手势。
她了然点头,跟着他越过人群一起跟了上去。
独留两个血奴颤抖的爬在原地,似还在内心纠结着选择。
*
外面的月光亮堂不少。
光线却还是避着阴暗的小巷,让它们保持独有的阴森和神秘。
带着黑色绅士帽的男人,手持着拐杖,慢慢的在小巷子中走着。
皮鞋踩在地上的闷哼声,以及拐杖打击地面的清脆声,都是规律的响起。
在寂静的巷子处,显得突出。
他取下帽子后,有着猩红的瞳孔,贵族的标志。
贵族能把人类转化成血族,亦能把普通的血族了,转化成高贵的一批血脉。
因为它们的存在,才让整个血族世界,产生了严重的血脉划分。
谢流和冷曼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,最后眼睁睁看着对方走进更深的地方,消失不见。
他们站在贵族人前一秒还站着的位置,四处观望后,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他好像知道我们跟着他....”
敏感程度之高,要从贵族地方下手,有些难度。
谢流收敛眸中神色,“走吧,我们先回去。”
来时往返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。
走过几个小巷,他们又重新到达古堡。
与出来时不太相同,里面现在闹哄一片,赌场的热闹,似是从内部移到了外面。
进去后,发现大厅集聚的都是玩家。
他们议论着什么,控制着一定的音量。
“死了一个....就在房间中。”
“他是我隔壁的,进来时来聊过一两句,之后听完任务后他就回房了,说是要休息。”
“是谁下手的?隐藏在我们之中的血族人,还是玩家....”
.....
冷曼和谢流出去的一会,竟是有玩家死在了房间中。
时间和机会,恰好从手中溜走。
众人议论期间,他们两人询问到管理人发生事故的房间,上了七楼。
许是有事件发生,走廊上都没有什么人在。
有的大多是清扫尸体的清洁工,他们在出事房间用白色毛巾擦拭着,把血迹和凶手的踪迹,一并擦掉着。
冷曼伸脚直接踩住了员工的血色毛巾,阻止他抹掉痕迹的行为。
事实上,他们来的够晚了。
室内的布置都重新整理了一番,独留的血迹,踩在她脚下。
清理人员抽不出毛巾,怒气的看向眼前的女子。
但他看到她身后站着的客人,顿时收回了攻击的气势。
在人员眼中,冷曼不过又是一个仗着被“包养”,欺负低级血族人的,血奴.....
“尸体呢?”
“不...不知道...我来只是擦掉血迹,根本没见着情况。”
她眸子一暗,果然是来晚了。
“有谁看到了当时的情况?”
“不知道,处理事情的人,我都不认识。”
一问三不知,冷曼知道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,收回了脚,让对方继续擦拭痕迹。
太干净了。
干净到抓不到蛛丝马迹的机会。
一个玩家死去,会有另一个玩家继续死去...不断地,不断的循环。